狗崽不拆不逆,爱是第一生产力グッ!(๑•̀ㅂ•́)و✧

【狗崽】拾荒的小狐狸 1-3(前期傻白甜后期傻黄甜 慢热)

新坑开挖,被陷害黑帮老大狗,捡垃圾自强崽,十三岁年龄差预警,

一个小狐狸住在钢铁森林的微末的角落,在繁华喧闹的城市守着一方小小的屋子,他以做杂活和拾荒为生。

一个踏着血肉从打手做到一方地下世界的一把交椅的男人,终于栽在陷阱之中,却机缘巧合被一个小狐狸带回了家。

三俗文笔,爱狗爱崽不忍虐心,前期傻白甜,后期傻黄甜,有其他CP出没预警酒茨 双龙 篇幅不多 自助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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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天空灰蒙蒙的,路边小餐馆的门口传来天气预报的声音。今夜会有大雨,然后是持续3天的强降水。

餐馆的老夫妇准备着迎接最后一批来吃夜宵的上班族,抽空间老奶奶提着一个保温壶出来了,一头花白头发的老奶奶把那个有点旧的保温壶递给了门口等着的一个少年。

那少年约莫10岁左右,也可能是再大一点只不过太瘦小。他穿着一身有点大的衣服,看上去还经过了修剪拼补,却很干净整洁。这真是非常漂亮的一个孩子,如果不是他脖子上有块鸟蛋大红红的烫伤的话。

“给,拿好啊,有个人要的炒菜老头子做多了,也给你盛进去了。”老奶奶笑眯眯地一边和进门吃饭的熟客点头,一边跟少年说话,“今天晚上要下雨,别去小吃街捡瓶子了。”

少年一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声音也细声细气的:“好,我会直接回去的。”他抱住那个保温壶,还提着一个装纸壳的编织袋,转身过去,又怯懦地说:“奶奶再见。”

“哎。”老奶奶摆摆手,冲着馆子里点菜的声音走进去了。

妖狐捧着保温壶往回走。今天是星期五的晚上,人们在今天是不愿早早归家的。路上车水马龙,尽是欢声笑语的人群。那一编织袋的纸壳蹭到了靓丽姑娘的裙角的话,妖狐就赶忙小心翼翼地道歉,他知道这样别人就不好再多说什么,这也是小流浪汉的一点经验之谈。

在这个巨大的城市中,妖狐是没有家的。或者以前是有过的吧,在那个现在变成了城市公园的福利院里。福利院一倒,9岁的妖狐拖着福利院最后留给他们的几个包袱,四处走走留留,睡过公园长椅睡过菜市场角落最后在一个大厦的后巷里安了只有他一个人的“家”。

他的运气或许特别好。现在的家其实很像模像样了那是一个大厦底部的一个小空间。给他钥匙的保安说那本来是个电控室,可是大厦后来装了更高级的妖狐听不懂的设备,这个角落里的电控室就闲置了,左右上面的大老板们并不会在意这个小小的地方谁在里面,保安自作主张让小妖狐住了进去。

靠着这个大厦和后面的小区,妖狐其实过的还不错。大厦里进进出出的人都穿的非常光鲜,男人们的手表熠熠生辉,女人们的高跟鞋锋利漂亮。他们要用的东西都不错,而且用到一半就要扔,半新的办公用具,吃了两口的进口零食,不知什么原因就弃之不要的盆栽,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大厦里所有的垃圾都会在晚上下班时被保洁分门别类送到大厦后巷,等凌晨再被巨大的垃圾车运走。

妖狐吃力地拖着大编织袋,路上的行人自己都避开了他,偶尔还会听到依偎而行的情侣中女孩子的声音“这么可爱的小乞丐……”

妖狐自豪地更大步地往前走,我可以靠自己的,才不是乞丐呢。

天空中翻涌着黑云,酝酿许久,只见白光一片,顷刻间一声炸雷,被吓到的小孩大声哭着,他的妈妈赶忙捂住小孩的耳朵拍着哄着,小孩的爸爸则赶快打开车门让妈妈抱着小孩进去。

妖狐也吓了一跳,整个人呆了两秒,吓得赶快往大厦的方向跑,编织袋在地上摩擦出慌张的声音。

大厦很快就到了,下了班的大厦大部分的楼层都黑了,路边的路灯也照不到后巷,妖狐磕磕绊绊地摸黑往里走,小巷子里只听得到他的呼吸声。

正当他往前走着,突然被一根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惊呼出声,往下跌倒,却正好跌在有弹性的东西上。

他害怕地大叫了一声,这分明是个人啊!温热的身躯,跳动的心脏,却倒在这里,甚至有淡淡的血腥味。

妖狐害怕极了,他要哭不哭地赶紧从这人身上爬起来,编织袋也不要了,一股脑地往前跑,到了电控室的防盗门外连拿钥匙的手都哆嗦地拿不住,直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才堪堪稳住手打开了房门。

门彭的一声被关上。妖狐抽噎着打开灯这么一看,满手都是鲜血。

外面的雷声还未停。电控室里有个小厕所,给在电控室值班的人用的。妖狐哭着在厕所洗了手,又怕胳膊脏,连带洗了胳膊脚。直到躺到他小小的但是温馨的钢丝床上,才缩成一团安下心来。

不管是什么人,肯定和他没有关系。明天就有人来收垃圾,那些人会看到他的。妖狐安慰自己。又抬头看了看被他在贴了捡来的明星海报遮挡生锈地方的防盗门,稍微安心了一点。

外面开始下雨了。

哗啦啦,哗啦啦,今夏的强降水季终于来了。

妖狐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高而狭长的窗外雨幕连成一片,远处的小区根本看不清。

床头纸盒拼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块儿童夜光手表,妖狐一碰它,它就在屏幕上显示“10:45”。

他坐了起来,惶惶然地套上一件发白的浅蓝色文化衫,打开门撑起一把放在门后的缺了把手的伞,小心翼翼地走进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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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这个人的肩膀上划了一个大口子,里面还有玻璃碎渣,腿上的裤子好几个口子,全是流着血水。妖狐举着伞在他旁边干着急了好久,最后把人推着趴在自己那个遗忘了的编织袋上,一齐拖着回去了。

 

当然这个人并没有对他的行为发表什么意见,他昏迷着,一头金发全被冰冷雨水打湿,流淌在脏污的地上夹杂了泥沙和细小的垃圾。

 

这个人很可怜,他受了很多伤还昏迷着躺在地上,要不了多久就会因为淋雨而发烧,发烧很痛苦,妖狐以前经常生病,在福利院的时候阿姨还会照顾他,可是现在生病的话就很难熬了。

 

 

他人小力气小,使劲拽着这个昏迷的成年男人非常的吃力,却又着急着怕人发现,折腾许久,终于把人弄进了他的小屋子。

 

门被关上了。妖狐湿透了全身,手足无措地看着这个被他一时冲动弄进来的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他啪嗒啪嗒地去厕所,拿出自己的浴盆。用缺了盖子的电热水壶烧了水,兑了一盆温水,脱下又湿又脏的衣服露出小孩子的白嫩身躯,啪啪地拍了拍水试温度,自己洗了个澡。

 

还没洗完,就听到一声异响,他慌里慌张地在水盆里滑了一下,弄出特别大的水声。厕所门突然被打开了。

 

妖狐害怕地蜷成一团,眼睛瞪得大大的。被他捡进来的那个人醒了,浑身滴着血水站在门前。

 

“你……你别怕……呜呜……我不是坏人,我我不会打你的……”

 

那个男人站得摇摇晃晃,面色冰冷,他看着怕得不得了的妖狐,喃喃道:“小孩子?”

 

成年人所带来的恐惧,同为成年人的别人是不会懂的。妖狐含着一泡泪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他只想哭。

 

直到这个人说话了:“起来,我要洗。”

 

妖狐常年察言观色,连忙拿起小毛巾就跑,一头钻到小毯子里,终于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半晌自己哭累了,那个男人又再没出来,就自己睡着了。

 

他是被人一把掀开了小毯子弄醒的。

 

“啊!”妖狐迷茫中惊醒,眼睛都没睁开就往床脚躲,却被一双大手拉着胳膊拉了回来:“醒了就别装了,这是哪。”

 

一双冰蓝色的眼睛占据了妖狐的视线。

 

“……是我家。”妖狐不敢使劲挣扎,一边往后退着一边看着那双眼睛回答。

 

 

“……你一个人。”大天狗松开了手。妖狐连忙点头,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去柜子前穿衣服。

 

大天狗的衣服全都烂了,上面的伤口发白发胀,已经不流血了。他一言不发,也不对妖狐避洪水猛兽一样的行为说什么,只是扶着头坐了下来,半晌,妖狐鼓起勇气说:“你……你醒了就走吧,我要去上班了——”

 

 

那个男人发出一声好奇的嗤笑,妖狐不服气地拍了拍自己的小包,那是一个用儿童挎包改的背包,被缀上了两条黑色的包带:“我很厉害的,”又忽然想到什么似得,磕磕绊绊地说,“你快走吧,回你自己家去。”

 

 

“可是我现在受伤很重。”大天狗捂住腹部的伤痕,妖狐紧张地捏了捏小拳头:“很痛啊?”

 

他点点头,半真半假。

 

 

他看着那个小孩突然像做了什么决定,转身在那个用胶带勉强固定好的布衣柜里翻找,小小的脚踮着,然后刘海乱乱地扯出两件衣服。“给你,”妖狐往前递了递,到底是不敢太靠近他,往前一步放到床尾。

 

 

那是两件一看就是什么旅行社的衣服,白色的男式均码T,还印着一条Q版微笑的海豚,配着一条浅咖色的大短裤。大天狗看看这衣服,再看了看自己的手工水牛皮鞋。

 

 

大天狗正在面对人生的危机。他看了看对面的那个小孩子,他已经开始穿鞋了,并催促着大天狗:“让你知道小孩子也可以工作的,不然我吃什么呢,我们先去医院,然后去……”

 

 

半个小时后,他坐在了社区医院的诊室,穿着那件微笑的海豚和大裤衩,配一双意大利空运手工定制水牛皮鞋。

 

 

“我没钱带你去大医院。”妖狐坐在他旁边,小手吃力地捧着两杯豆浆,椅子上放了包子茶叶蛋。“爷爷你还没吃早饭吧,我给你带了!”他殷勤地小步过去,把一份单独装在袋子里的早餐放在医生的办公桌上,里面坐着的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家笑眯眯地点点头:“崽崽,这是你——?”

 

窗外依然有乌云,天都压了下来。早起的人在路上穿梭,旁边路过打着哈欠来上班的小护士。

 

 

妖狐老老实实地说:“我不认识他,但是他没钱看病。”

 

 

惠比寿吃着早餐,差点呛到,默默地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边的豆浆,爷爷这里也要钱啊……

 

 

小护士是个染了蓝发的矮个子女生,端着一个铁盘子过来了,妖狐赶紧捂上眼睛,又从指缝里看着小护士在大天狗的伤口上擦酒精上伤药,发白的皮肤被掀开剪掉,妖狐屁股挪挪又往后退了退。

 

 

大天狗根本不在意这种程度的疼痛,和瘙痒无异,他在想着另外的事。

 

 

这里不是他熟悉的城市,他在北方的城市里,那里有他的底子。而这个多雨的地方,是他昨天中午才落地,来这里亲手接一批货。

 

恐怕预谋已久。他闭上眼睛,长柄剪刀一下下地剪,死去的皮肤已经毫无痛觉,如同清除跗骨之疽一般痛快。

 

 

大天狗瞥了瞥身旁坐着的小孩儿,他正举着包子给惠比寿看包子是肉馅的。

 

 

他的身边从来都围绕着散不去的黑云,在注意不到的角落,到处是要置他于死地的恶毒。而那机关算尽的预谋者,在他的行迹上铺设了巨大的网,只等他探头便会一击致命。

 

 

纱布轻柔地缠上他的臂膀,小护士端着铁盘走了。惠比寿陪妖狐玩了这会儿,从一边的柜子里拿了几种药,装在袋子里挂到妖狐白嫩细瘦的胳膊上:“这是用开的药,这个可以不收钱。”

 

 

“好,谢谢爷爷我去干活了。”妖狐跳下椅子跟惠比寿挥挥手,抬头看着站起来在他眼里高的不得了的大天狗,“你没处去的话,就和我走吧。”

 

 

大天狗露出点自己也没察觉的笑意:“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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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妖狐在前面走着,背着他的小包,手里还拎着一个包子。大天狗跟在他身后。

 

 

他眼睛看着前面的小孩儿,心里在想事情。A市是肯定不能回去的,他既然被背后黑手打晕了随便扔在一个角落而不是置他于死地,必然有其他的打算。

 

 

他眯起眼睛,使劲回想昨天发生了什么,在那个地下拳击场的长廊中,仅有几颗昏暗的灯。他的保镖被端着酒的服务生隔在了后面,只是一瞬间,耳旁突然听到风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和保镖的呼喊夹杂在一起,人影混乱,仅仅几秒钟后脑被手刀敲击,陷入黑暗中。

 

 

他无从分辨是服务生还是保镖袭击的他,这让他的行动迟疑着。他不能贸然联系保镖,他和背后黑手,都知道对方是聪明人。聪明人的思维就是每做一件事都是有计划有目的的。他没有死,但是也没钱回A市,这说明,对方只是想利用他无法管控的时间做一些事情。那这个人是身边人的几率就极高。

 

 

又或者是攻击者手下留情不愿杀人而留他一命,隐瞒他未死,那么此时的A市应该已经换天了。

 

 

他必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这博弈场上不仅仅是一个对手,暗处是数不清的食人陷阱,他一步步踏着钢刃走到今天,没有一步是侥幸。

 

 

而现在,他需要一个既在A市同时又是他敌手的人。没有人会想到他会找这个人帮忙。

 

 

没几分钟前面的小孩儿停了下来,指着路边一个不起眼的小餐馆说:“我在这里帮忙。”

 

 

大天狗抬起头,那是一个开在学校门口的小吃店。破旧也不怎么起眼,招牌是一块红色的防水布,印着“天天小吃店,主营各式早餐,馄饨饺子,炒饭盖饭”字样,一个老爷子正往外搬桌子椅子。

 

 

“爷爷我来了。”妖狐蹦着跑过去,拎着的包子一抖一抖。他一过去就开始帮忙,把两张桌子旁摆好椅子,嘿咻嘿咻地擦了一遍。

 

 

那个围着围裙的老爷子点点头,余光看到了站在一边的大天狗,问妖狐道:“这是你家长?”

 

 

妖狐蹲在行道树下洗抹布,抬起头回答他:“不是的,是我……恩,朋友。”他倒没有撒谎,大天狗失笑,不过也远算不上朋友,他只是一个无处可去便跟着一个小孩儿以求暂时安稳的坏人罢了。

 

 

老人家对他点点头,也没多问,进门去准备东西。“你如果呆着难受,也可以来做事,”妖狐摇摇手里的一叠子塑料袋,冲大天狗笑了笑,露出一颗小虎牙,“等下吃饭的人就要来了,人很多的。”

 

 

他不置可否,一步踏进店里。靠门左侧的部分是一个横放的不锈钢保温架,有两个坑已经放上了小米粥黑米粥,贴墙是两个大油锅,炸些油条糖饼,茶叶蛋装在一个锅里,放在保温架旁边的一个小炉子上,咕嘟嘟沸着,飘出香气。

 

 

妖狐整理着装粥的纸杯和盖子,放到顺手的地方,他今天把半长的头发扎了起来,束成一个不高不低的马尾。10几岁正是漂亮得雌雄莫辩的时候,一低头便只看得到挺巧的鼻子和过长的睫毛,还有未退去圆润的脸蛋。大天狗不经常接触小孩子,唯一见得多的孩子是在他地盘上开夜总会的一目连家的小侄子。也是10多岁年纪,却早早地偏执又叛逆,一目连拿他没办法,自从接了小侄子同住,天天不怎么去盘口,腾出大把时间亲自教养,那小孩每次跟着一目连出来,看谁都凶恶恶的,对着大天狗更没好脸色。大概对任何眼神放到他小叔叔身上的人都会报以同样的态度。

 

 

“你收钱吧,”妖狐抬起头,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你比我高,容易接到钱。”

 

 

他点点头,心里嘲笑自己终于体验一把打工。

 

 

没多久,陆陆续续就有学生来上学,街上的人多起来,学生们或步履匆匆或嬉戏打闹,经过这个小店门口,学校门口的小吃店生意都是很好的,几个女生挽着手站在小店保温架前:“三杯豆浆,两个茶叶蛋一个油条。”

 

 

初中的女生刚刚懂得欣赏男性,大天狗又格外地引人注意,尽管他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站在那里,但是他的脸足够让任何一个女性心动,不限年龄。

 

 

假小子样的女孩子捅了捅中间的长发姑娘,那姑娘本来就呆呆地看着大天狗,这一下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只是跟同伴使眼色。

 

 

小妖狐抬着葱段一样的胳膊给他们装豆浆,他好奇地看了一眼那个每天都来买豆浆的长发姑娘,又看看大天狗,他的年龄还不足以知道这微妙的气氛是什么,只是不舒服地说:“油条在后面。”

 

 

大天狗转身去装油条,妖狐踮起脚尖收钱:“一共8块。”

 

 

第三个扎马尾的女孩子小声问他:“崽崽,这个哥哥以后都在这里卖早餐吗?”

 

 

“以后不在这里。”妖狐回答她,谁知道这个从天而降的人以后要去哪呢。

 

 

早餐店门口就像战场,乱七八糟,大天狗觉得哪怕是与别派火并也没有这样的混乱,他表面镇定自若,心里忙成一团乱麻。打人可以,打工不行。好在女生的话总会看在他的脸皮的份上格外宽容,甚至有胆子大的敢上来要他的手机号码。

 

 

“我没有手机号码,5块钱。”

 

 

女孩子走了,那切切察察的“真有个性”“好帅啊”还是传到了大天狗的耳朵里。

 

 

挂在墙上的可口可乐表转动着指针,7点半一过,小吃店门口恢复了刚来时的平静。妖狐累的不轻,虽然后来大天狗来替他装早餐,还是胳膊累的抬不起来。里面的厨房走出来一个老太太,慈眉善目的,提着一个茶壶,招呼着两人:“来,坐着歇歇喝口水。”

 

 

两个玻璃杯,从茶壶里倾倒出金黄色的菊花茶,还是冰镇过的,妖狐抹了一把脸上的薄汗,眼睛亮亮地双手端起杯子,咕咚咕咚一口喝了干净。大天狗端着杯子,看对面小孩喝个水都十分满足的样子,有些怀疑这水还能放了糖。

 

 

凉丝丝的茶水抚平了一早上的劳累,妖狐坐着自己给自己捶腿捏胳膊,那老太太去收保温架上的钱筐,数了几张钱出来平整了放到妖狐手里:“歇歇再走啊,喝水还有。”

 

 

“恩!”妖狐开心地接着钱,几张翻来覆去的数。大天狗看着他,蹙了蹙眉,看着老太太又进了后厨,才说:“才这么点钱。”

 

 

妖狐吃了一惊,喝了水红润的嘴微张着,他其实也不知道钱是多是少:“不少了……够我一天吃饭,还能稍微剩一点。”

 

他把钱小心卷好,收到背包里的里夹层,小手拍了拍,十分安心的样子。他抬头像对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说话的口气解释给大天狗:“只有这家爷爷答应我做一天给一天钱,别的店要么不会要我,要么要做好几个月才给。”他站起来伸伸胳膊,马尾一晃一晃的,把小背包转到身前背着:“我们走吧大个子,你受伤这么多,我可以养你一段时间哦。”他颇自豪的样子,大眼睛狡黠又得意,似乎要是有个尾巴就要摇一摇了。

 

 

大天狗不知说什么,便拿出对付小孩子的万用态度:“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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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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