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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崽】拾荒的小狐狸 10(前期傻白甜后期傻黄甜 慢热 到家预告)

(つд⊂)我来了……剧情大跨步,路上的那点事~下章正式到家~本章酒茨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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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一个男人站在甲板上,穿着一件白色背心。他叼着一支没点燃的烟,精细地擦拭着手中的狙击枪,那一头红发嚣张地扬在海风中,

他脚下坐着一个头发乱蓬蓬的小男孩儿,拿着他扔下的一堆枪械零件在玩,时不时抬头看看站在身后的男人。

“热成像递给我。”红发男人伸出手,小孩儿抬起头看了看他,从零件里抓出热成像仪,默不作声地举起来。“给我点烟。”他脚尖踢了踢小孩儿的屁股,坐着的半大孩子赶紧爬了起来,拍拍自己的屁股,从裤兜里拿出一个银制的打火机。

酒吞噙着烟低下头,小孩咕咚一声咽了咽唾沫,小心地把火点开,颤巍巍地往上举。蓝色的火苗舔舐着烟卷,酒吞垂着眼睛吸了一口,烟丝丝密密地升腾起来,把小孩儿的脸都熏红了。

酒吞故意往他的脸上喷了一口烟,看着他后退着摔了一个屁股墩,笑了两声,抬手架起大狙,双臂的肌肉贲发,站姿让整个人和枪合为一体。“看着,茨木。”他缓缓地动,黑而长的枪口对准了热成像中越来越近的那艘货船甲板上的哨兵。

茨木揉了揉脸,慢慢地爬过去,他双手抓着栏杆,看看酒吞又看看已经可以用肉眼看到的船。

裤兜里的手机定时振动的一霎那,酒吞扣下了扳机。

枪声在平静的海面上爆响,几百米外的凌云号庞大的船体缓慢地开始拐弯企图远离。酒吞提着大狙往后走,招手让抬着火箭炮的人开始上。几个彪形大汉拿出3个炮筒排成一列,手脚利落地准备好在5秒之内就击中了凌云号的吃水线,整艘货船都震动起来。

爆炸让海面上升腾起大量烟雾和热气,抱在栏杆上的茨木惊叫一声,迅速地往后爬,抱紧了酒吞的腿像个树袋熊一样往上爬,酒吞不耐烦地喷着烟雾:“你又不是没见过,跟你爸没出过海?”说着把小孩儿提着胳膊拉起来,稳稳地抱在臂弯中,“等会你就去船长室,别出来看热闹。”

一头乱发中露出小孩的脸,大眼睛眨了眨两手抱着酒吞的脖子,思考消化着他说的话,被抱进船长室才说:“他不是我,我爸?”

“哦。”酒吞放下了他,拍了拍船长室里驾驶的手下,一边穿一件防弹衣一边往外走,“无所谓,老实待着。”

茨木点点头,两脚叉开小婴儿的姿势坐着,就这么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

酒吞手下的海员训练有素,凌云号来不及调转,就被酒吞的狂行号快速拦截,大型的货船在海洋上面对风暴稳得住,可是面对拦截舰的速度丝毫没有优势。凌云的船体被打出破洞,快速地渗水,整艘船正慢慢地下沉。

一队背着冲锋的大汉驾驶小快艇逼近凌云号,其中拿钩枪抓住甲板栏杆,剩下的人拉着索道双脚并用攀爬而上。酒吞随意地把头发绑起来,拿上他自己的德式MP5紧随其后。

此时凌云号上的呼喊声十分清晰,出海的都是黑夜山的投机喽啰,而原本的凌云号海员多少都受恩于大天狗,出海的没有几个,此时一众业余乱成一团。有的人试图放下救生船,有的人拿着枪却不知道隐藏起来,在甲板上当活靶子。

一个队的冲锋枪一齐发出的枪响令人胆寒,只要是暴露在甲板上的人无一例外中枪倒地,倾斜的甲板上血流成小溪。这些人不足为惧,大江山打手提枪上前,没死求饶的就拿走枪,指望反抗的就再补一刀。

酒吞把弹夹中的子弹打尽,吐掉烟头,战靴踏着一地血水和污迹提着MP5缓缓站在凌云号船长室前,透过玻璃冲八百比丘尼危险地笑了一下,露出近乎獠牙的尖利牙齿,用口型说道:“出来吧。”

那个女人淡然地站了起来,伸了伸手臂展示自己没有武器,款步开门,颇为得体地问好:“近来可好?茨木没给您惹麻烦吧。”

酒吞眉骨深刻,眼神如刀:“别说废话了,跟我们走一道,到了摩尔曼斯克就一笔勾销。”

八百了然地点点头微笑以对。她的手在背后握紧的拳头慢慢放松下来。看在把茨木送给他的份上这条命是能留下来了。

提着枪的打手让出一条路,酒吞面无表情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外面正慢慢靠近一艘货船,船员排成一队搬运着凌云号中的药品和枪支。酒吞示意身边的打手过去,自己侧过身压低了声音,沙哑又咬牙切齿:“我不杀你不是别的,大天狗放你一条命回去给黑晴明带话,我也有话要说……”

“是什么呢?”

酒吞从腰带上解下手铐扔给她,八百从善如流,自己扣上手铐。

“让黑晴明把茨木的实验报表交给我,有解药更好,没药就给我造,一年后我等不到解药的话,只好用我自己的解决办法了。”

八百的笑容褪去,沉默地点点头。酒吞让开了身子,两个打手一人一边带着她走上甲板。

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上面是妖刀姬的代号。

“成功了就看紧她,她也是个厉害角色。”

电波传来大天狗的声音,卫星电话声音嘈杂,酒吞一边走一边把要说的话又咀嚼了一遍,装作豪爽的样子:“那这次的货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以后有这好事还跟我说。”

海风的声音呼啸而过,间或有波涛和汽笛声。大天狗坐在吉普后座上抱着妖狐,听着电话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只当破财免灾,嘴里答应:“那当然,有钱大家赚,大江山以后有点肉渣也别忘了兄弟。”

两人皮笑肉不笑地商业互吹了一波,大天狗肉痛地挂了电话。一艘凌云号,四百公斤的药品,近千把枪火,没计数的百十箱各种型号子弹,饶是黑夜山也扛不住这种损失。

他把手机还给妖刀姬,低头看了看窝在他怀中睡觉的妖狐,低声问道:“现在开到哪了?”

“还有很远,”花鸟卷开车很有技巧,现在这辆吉普又稳又快,时不时超过一旁的私家车,“如果连夜开,凌晨2点就能到a市。”

“连夜,你累了换我。”大天狗无意识地摸了摸妖狐的脑袋,细软的头发从掌下滑过,小孩儿无意识地动了动头在大天狗的手下蹭了蹭,小声咂吧一下嘴。

妖狐的脸蛋睡的红扑扑的,小裙子有点乱,不过也挺可爱。大天狗不敢动,招了招手示意妖刀姬来帮他一把:“把他鞋脱了。”

妖刀姬又换了装,穿一件运动衣和浅色牛仔裤,大浓妆也擦掉换上淡妆,看起来非常有气色。她探过身子小心地握住妖狐的脚腕,细长手指拿着小公主鞋慢慢脱掉,大天狗胳膊一揽,妖狐的两条腿蜷缩起来踩在大天狗的腿上,姿势舒服了许多,在坏蛋哥哥的怀中自在地翻了个身,脸蛋贴着大天狗的胸膛打着小呼噜。

车窗外的风景快速后退,山川丘陵在远处沉默着。大天狗第一次有这样乘车经历,怀中抱着一坨软软的小孩儿,听着新进下属最钟爱的香颂,配上水墨画一样的风景。

“怪不得都喜欢旅游……”

妖刀姬拿着pad看电视剧,听到这话抬起头,就看到一家老大抱着娃看风景,内心的潜藏的奇异感又涌出来,我不是来找一个心狠手辣的大佬来实现杀手的人生理想的吗难道还是要换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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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在4点多的时候醒过来,擦着流口水的嘴巴呆呆地窝在花鸟卷怀里发迷糊。

大天狗开着车,把音乐换成了美国流行曲。花鸟卷第一次抱小孩儿,什么都惊喜万分:“宝宝看这是什么?~”

妖狐还不甚清醒,摇摇晃晃地扒着车窗看向花鸟卷指的地方:“河……河?”

“哇真厉害~”花鸟卷惊喜地拿着妖狐的手鼓掌,又去指经过的货车,“这是什么呀?”

妖狐不堪其扰,把头一埋只当没听到,打个小哈欠发呆。花鸟卷当他害羞,哎呦哎呦地抱着晃晃。

又开了一个多小时,吉普减慢了速度,拐了个弯,开到一个服务站,在加油站前面停下。大天狗一边解安全带一边说:“你们去吃饭,我加了油就过去。”

花鸟卷抱着妖狐不撒手,亲自给他穿上小鞋子,和妖刀姬下了车走向服务站餐厅。

饭点的服务站人挺多,妖狐没出过城,也没见过服务站,什么都能看上一会儿。花鸟卷抱着他站在餐厅窗口:“吃什么姐姐给你买,吃小馄饨吗?吃生煎?”

窗口的阿姨笑眯眯地看着两人:“真可爱的小姑娘,来吃个鱼丸。”阿姨拿着一根竹签穿起锅中翻滚的一颗白色鱼丸,递到妖狐手边。

妖狐天人交战,在被当成小姑娘和吃鱼丸里,选择了鱼丸,大眼睛发着光地接过竹签,啊呜一口吃掉,腮帮子鼓鼓囊囊地笑成一个小傻瓜。

吃食一份份端上来,大天狗从外面进来,自己去买了一碗肥牛饭坐在他们对面:“加了200块的油,等下你出去结账。”他看了看妖刀姬。

“噗……”花鸟卷喝着馄饨汤,没憋住地笑了出来,“人家竟然肯放你走。”

大天狗一天没吃饭,挑了挑眉没说话,把饭拌好了几口扒拉干净,又去要了一碗。他吃饭极快,却没什么不雅,反而斯文有礼,与他的脸十分相称。妖狐坐在妖刀姬和花鸟卷中间的位置上左边喂一口生煎右边尝一口砂锅面,自己还抱着一碗小馄饨。

这里也是b市文化的辐射范围,小馄饨做的精巧细致,馄饨皮透出肉和虾仁的粉色,清淡的汤滋味鲜爽,配上虾皮紫菜撒点葱花,入口适宜,小孩子吃也好消化。妖狐抱着碗老老实实地吃饭,葱花和紫菜也不挑食地全都吃掉。

“走吧,晚上我开车,你们好好睡一觉。”大天狗站起来,自然地招招手。妖狐一抹嘴巴从椅子上跳下来,自己看了看手,用没擦嘴的那只拉住了大天狗的小拇指。

一大一小走出餐厅,妖刀姬和花鸟卷落在后面。

“是你老板的……侄子?”花鸟卷看着前面大天狗低头跟妖狐说话的样子问妖刀姬。

妖刀姬手揣在兜里摇摇头:“他捡的。”

还没等花鸟卷说话又更正:“不对,是被捡的。也是你的老板,以后。”

山风吹来,一天的热气在逐渐消散。花鸟卷也不是八卦的人,点点头,不管他们的关系是如何,至少这位新老板对小孩儿的态度一目了然。

远处停车场上大天狗把妖狐抱进车里
向她们招手,两人快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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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到北,他们驾车穿越了大陆,星河在头顶一路跟随,茫茫夜空下吉普稳稳地开进a市高速出口,黑夜山的大天狗终于回来了。

他们的车一过收费站就有4辆停靠在路边的黑色越野缓缓跟上,护卫姿态行驶在吉普周围。

花鸟卷从下高速就醒了过来,抱着睡得正香的妖狐,往窗外看:“不错啊,终究是大哥,他们哪敢轻易反叛。”

大天狗开着车,冷笑一声没说话。4辆车也静静地只是护卫,直到大天狗把车开到一个小区门前,才停下车。
那4辆越野跟着停下,从车上哗啦啦下来十来号人,整齐地排在吉普驾驶座的窗外同声道:“头儿,我们没用,来迟了。”

大天狗无甚表情,点点头:“今天晚了,大家的心意我看得到,都回去休息吧。”

十几号人领头的冷汗直下,又是齐声“不敢不敢”,招手让两个喽啰搬出两个大收纳箱,吃的用的细心备好:“大哥……你半个月没回来,家里的东西放坏了,这些您应付下,明天堂口再去好好采买。”

大天狗没再难为他们,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堂口管事一挥手,几个小打手搬着东西就往小区里跑,一溜烟没了影。

“那今天就不打扰大哥了,您……您好好休息,任何事情都可以让属下们做。您一回来我们这就有了主心骨,我们——”

“行了,大家都累了。”大天狗打开车门下来,一副和蔼亲切的样子微笑着,拍了拍话最多的管事,在对方更加低下去的头顶上说道:“今天损失了一艘船,想想还挺心疼的。回来也没给大家带伴手礼,这礼就明天再说吧,可不要怪我。”

“不能不能……”十几个人一动不动,大天狗满意地轻声说:“都回去吧。”

搬东西的喽啰也回来了,一群人鞠躬行礼,留下几个人给大天狗做保卫,剩下的人呼啦作鸟兽散,越野轮流开走。

花鸟卷不舍地把还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妖狐放进大天狗怀中,又坐回吉普驾驶座上:“老板,我们也回去了有事再叫我们——如果是宝宝的事的话我们会更乐意的。”副驾驶的妖刀姬赞同地耸耸肩,把一个背包扔了出来。

跟着的小跟班慌忙捡起来拍拍灰,大天狗把妖狐换了个姿势,随意地摆摆手当做道别,转身朝分别半个多月的家中走去。

妖狐感觉到震动,迷瞪地睁开眼,一眼就看到抱着他的大天狗,从嗓子里挤出奶声奶气的疑问:“这是哪……”

拎包的小喽啰大气不敢喘,又对老大带回来一个小女孩儿好奇的不行,只听他们吓人的大哥淡淡地说:“睡吧,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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